迎接“母亲节” 汉语文即席作文竞赛活动
谁言寸草心,报得三春晖。
世界上唯一没有被污染的爱,那便是母爱。
5月8日,是“母亲节”。为了深切感怀无私而广博的母爱,培养学生健康的人格,陶冶情操,提高素养,丰富校园生活,提高学生的写作能力,我校教务处、德育处与汉语组联合举办了汉语文即席作文竞赛活动。
竞赛结果如下:
一等奖:金 艺(1-3)
二等奖:金月华(2-1)、韩松哲(2-2)、郭佳妮(2-1)
三等奖:朴成赫(2-4)、郑慧颖(2-3)、崔炫美(2-1)、玉知灵(2-2)、
姜 妍(1-3)
优秀奖:白 娟(2-2)、金美志(1-3)、郑铉钰(2-3)、具本男(2-1)、
薛雨琳(1-2)
附:优秀作品
世界上最幸福的事
金 艺
一个人之所以孤独,是因为他心无所属。世界那么大,却不知心该停靠在哪。我说啊,还是寻觅一个温暖的角落让心停靠吧。可什么是温暖呢?温暖不是高级的防寒外套,也不是衣食无忧的生活,而是一条围巾,一杯热茶,一句话,一丝牵挂。
风筝是多么迷恋那碧蓝如洗的天空啊,可是那长长的线无时无刻不在束缚着它。无论它飞得多高,走得多远,也始终无法拥抱那向往的天空。但它却无怨无悔。因为它懂得,这条线的另一个尽头,系着的是牵挂。而正是这牵挂,才能使它飞得多远都不觉害怕;累了,无论何时都能按原路返回。风筝说它很幸福。
是啊,被牵挂也是一种幸福啊。这种幸福不及海誓山盟那般轰轰烈烈,也不及海枯石烂那般亘古不变。它安静,犹如某一个初春黎明的第一朵花苞,从不炫耀。它微小,犹如某一个深秋傍晚的最后一声鸟鸣,是那样不经意。它在你熟稔的风里,渐渐透明。只要有心就会发现,它在你发抖时的肩头的外套里,在亲人万里之外打来的电话里,在牵手时的手心里,在微笑的双眸里,在拥抱时的怀里,在所有爱你的人的心里……在匆匆而逝的流年之中,熹微的晨光转眼就变成绛红色的夕阳,而一切都在改变时,唯有牵挂依旧。
那么,被牵挂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吗?我轻声问自己。思绪良久,终于轻轻点头。可发呆发了太久回神时发现我的宠物狗已然不在我身边了。我焦急地起身,四处寻找,当发现它蜷在沙发底下睡觉时,我释怀一般长吁了一口气。顿时恍然大悟,原来被牵挂只能算作是世界上第二幸福的事。送人玫瑰手留余香,付出比索取更加快乐,有个人值得让你担心,惦念,牵肠挂肚,虽辛苦,却也是无量幸福。
所以,世界上最幸福的事,莫过于有个人能让你牵挂了。
万有引力
金月华
我无数次地写过母亲,从儿时的第一篇人物作文开始,此后便一直写了下去。床铺下那些泛黄的作文纸里,悄悄地躺着稚嫩的文字,母亲在我的作文中成长。不对,应该说是我对母亲的了解和爱意在成长。
有一次,我偶然翻出了母亲的照片。
照片里承载的是没有我的时空,而我在多少年以后悄悄地偷窥那个温柔贤淑的女子。
彼时的她可以设想,可以微笑。而我出现在二十多年以后。我点滴地为她黑白的照片填充她未设想过的颜色。
我的一哭一笑牵动着她稀疏的白发,岁月揉皱了她的容颜,青春就着风尘沿着干涸的轨迹流进泪窝。一切像那泛黄的作文纸一样心酸。
从此,我成了一个扯不断的牵挂,一个扯不断的风筝线,把劳累注入她的世界。
她始终在规格好的境域内围着我运转,我是她的坐标轴中心,时刻牵引住她。
她牢记着我的生日如同记住一串密码。而我选择性地剥蚀着她那健康光洁的身体。
我将我对母亲的爱比作是笔尖流泻出的墨,愈久愈深,愈久愈成熟。我本以为我可以好好地赞美她,爱惜她。待纸张泛黄时我却倏然发现我的文字愈显苍白又轻薄。若是我的文字能及母爱的一半之重,怕是这张纸早已盛不住它了。于是每一年的作文纸都泛着怀旧的黄色。
天下慈母牵挂儿女,如高悬的明月在寂寥的夜晚与你寸步不离。匆匆奔赴黎明的游子,你可曾抬头望一眼她?你在白昼安乐之时,可否还记得在遥远时空里的母亲?
无论多少年以后,我与母亲之间的相互牵引——万有引力,仍将在那泛黄的作文纸中延续着生命。
“走到哪,都要找到你”
韩松哲
有这样一盏灯,从我踏出家门伊始便长久地亮起,不分昼夜地亮着,深夜也把家门映得如同白昼,只为了随时指引我,迎接我回家。当我到家时,它才短暂而安心地暗淡一会,而当我又重新踏上人生的旅程时,它又重新亮起。周而复始,不知疲惫。听说,这电费是由一个叫慈祥的女人,用心来付。
有这样一个女人。没有比她更爱对你唠叨,更愿意为你牵肠挂肚的了。当我出门不久时,她就会对我说:“早点回家,饭菜会在你回家前热好。”于是,每次回家我都能吃到她煮的热乎的饭,喷香的菜,沁香的汤。时间,总是奇妙地正好,好像她的身体里,有一个神奇的时钟为我而摆动。这其中的秘密,恐怕我永远都不会猜得出来。
当我偶尔要出趟远门时,她好像突然着了慌一样,不知所措地往我的背囊里塞入一切她所能想到的各种生活用品。好像这一走便是几十年不见。当我倍感轻松地撒丫子跑出家门时,我不知道,从那天起,每天站在阳台前,迎着落寞的夕阳,朝着车站来来往往的列车瞅上那么一刻,成为了她的习惯。在我临回来的那一天,她又总会不知从哪里事先得来消息,备好一桌丰盛的大餐,热泪盈眶地为我接风洗尘。时间总是那么准,有时我甚至怀疑在我身边被偷摸地安放了某种十分隐蔽的监控器……
这个女人,不是别人,正是——我的妈妈。是她为我恒久点亮了门前那盏小灯,让它常明;是她用牵挂驱动了她心中的那个神奇的小时钟,时刻为我的任意一次出行倒计时,那个小时钟就那么嘀嘀嗒嗒的一直在她心中走着。
后来,我通过别人对于自己母亲的讲述中得知,原来,天下所有的母亲都有这种“特异功能”。她们望眼欲穿的思愁常常可以越过海角天涯,探知到你的安危,她们与我们心心相印的某种千丝万缕的感应,任沧海桑田的变迁依然那么强烈……
我忽然想起童年的某个凉爽的夏夜,我与妈妈的那个约定。还记得那时,天幽蓝,月皎洁,星闪耀。我与妈妈就那么平躺在凉爽的竹席上,絮叨着我们的呓语。我突然不知怎么想的,很忧愁地转过身,问了一句:“妈,如果有一天,我被拍花子老头拍走了怎么办?”妈妈顿了一下,继而也转过身瞅着我,认真地说:“那么,不论你走到哪里,妈妈都要找到你。因为你是妈妈这一生唯一最爱的大宝子呀!”然后,我和妈妈相视而大笑起来……
于是,那个夜晚,长久以来都成为了我最美丽而甜美的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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